末了还吐掉嘴里多余的线头。

        柏屿想了想,自己都处于这么劣势的情况了,肯定不能坐以待毙吧!

        于是他说:“这位仁兄,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想干嘛,但是十分钟后我有个年会致辞,你知道的,如果找不到我,整个年会就会乱套,你百分之两百会被这里的保安逮住。到时候咱俩会一块儿丢脸。”

        他觉得自己说得挺诚恳的,但是身后这人似乎不买账,铁了心地一声不吭。

        柏屿转了转已经有些麻了的手腕,继续说:“我有腱鞘炎,你长时间箍住我的手,我会很难受,你稍微松一松好不好?”

        身后依旧不吭声,但是擒住他手腕的力道的确是小了一点。

        柏屿的眼角隐约闪过一丝微笑,尽管人家根本看不见。

        于是柏屿继续说:“这门不知道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冰?我的脸都快冰麻掉了。等会轮到我去致辞,别人要是问我怎么面瘫了,我该怎么说?”

        身后人一声不吭地提起他,把他丢在一堆纸箱子上面,屁股对/着自己。

        柏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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