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顾岛的眼神冷下来,整个人都被一股阴沉的情绪笼罩。

        他的左手鬼使神差地移到柏屿的脖子上,虎口刚好能放下柏屿滚烫的喉结。

        喉结的主人白净细腻,整个人像是一缕绯红的燃料浸泡在冬日雪松里,白里透着不正常的粉。他的眉头皱着,但神情还算安逸,似乎没有完全睡着,对顾岛的动作依稀有一些反应,头稍微仰起一些,仿佛是在让顾岛以更舒服的姿势抓住他。

        顾岛垂下的眼眸在眼窝处留下一圈阴影。他面无表情保持原来的姿势,手中的力道逐渐收紧。

        脖子被勒出一圈红印。柏屿的眼睛依旧紧闭,可是呼吸困难,渐渐眉间传出一股难以忍耐的神色。

        顾岛无动于衷,又增加了一只手。

        柏屿突然喊:“顾岛。”

        顾岛眼神微动,姿势却没变。他张开嘴,无感情地应了一声:“我在。”

        以为他会说什么,顾岛耐心等他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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