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屿不像是玩得那么开的人。顾岛在他身边呆了半年,基本上已经摸清楚他的喜好了。所以他能看到什么有意思的场景?
半luo金丝雀在他的床榻上扭成s状?还是各种需要打马赛克的情/趣道具?
顾岛想象了一下那种画面,顺手无情地戴上了墨镜——他担心等会儿因为场面过于黄/暴双眼会被刺瞎。
“你干嘛啊?”柏屿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作什么妖。
“小叔,我接了一部戏。这两天准备动身去剧组了。”路上顾岛说。他挺淡定的,虽然这是他学生生涯中接到的第一部戏,可并没有新手上路的那种兴奋,反倒像久经沙场的老人一样看得开。
柏屿说:“哦。好事啊。”
走得越远越好,柏屿恨不得他去南极拍戏去。两人老死不相往来。
这样柏屿就可以不用步原主后尘,可以安享晚年了。
“我仔细想来,这半年,过得仿佛像一场梦。半年前,我还不知道一直在背后默默资助我的人就是小叔,而半年后的今天,我却要离开小叔了。是小叔给了我实现梦想的机会,是小叔,让我变成另外一个人。”顾岛说。
“小叔,这一切都要感谢你。”顾岛看向柏屿,眼睛仿佛深不见底的沼泽,“如果不是你,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