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分手,顾岛就像心里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隐隐作痛。他说:“小叔,你一定要这样吗?”

        柏屿此刻浑身上下只有眼睫毛能动。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

        “明明一个小时之前,你还希望我更深一点。”顾岛失落,“用之即弃?”

        等等等等。柏屿有点断片儿,什么叫“还希望更深一点”?

        这像是他这样纯洁优雅的人能讲出来的话吗?

        好吧。还真像。

        柏屿挣扎着坐起来,将松软的被子拢在腰间。他浑身散了架一样地疼,屁/股更像是经历了什么震感十级的大手术。他拇指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然后说:“我的话,用之即弃也没毛病吧?”

        顾岛的神色几不可闻地沉下来。

        柏屿说:“我对你好是我的情分,我对你不好那是我的本分。现在我要求好聚好散,你又何必死缠烂打揪着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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