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昀之回头瞥了他一眼,觉得这人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你来得比我想象中要早。”柏屿见他进来,笑了笑让坐。

        傅昀之没听出这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然地坐下来。他一头栗色的头发,瞳孔颜色很淡,加上喜欢穿亮色系的衣服,因此都快奔三了硬是没有人相信。

        “刚……”傅昀之指门外。

        “我的小男孩。”柏屿在玻璃杯里夹了块冰,倒威士忌。

        “哦。长得还行,就是看上去不太听话。”傅昀之接过来,说。

        “大概是小孩儿的专属叛逆期到了。”柏屿笑了笑,跟他碰杯。一个两个都说顾岛看上去不太听话,这只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顾岛的忠犬人设很稳固,毕竟狗都是护内不护外的。

        “在说正事之前,我想先给你看一份文件。你帮我查一查有什么法律漏洞。”柏屿放下笑容说。

        “就知道这酒不是白喝的。”傅昀之晃了晃酒杯,搁下来,勉为其难地说,“拿来吧。”

        柏屿把一份遗产转让书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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