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手炉我与你说过了,你用这个手帕给我包扎过,自然,你也用这条帕子给春儿那丫头包扎过。”说到后半段,贺云槿的语气有些‌酸。

        虞姝哭笑不得,“你怎么谁的醋都吃啊?那时春儿比你还可怜呢。”

        那时太子府只有春儿一个丫头算是尽心,所以今日她也未曾亏待春儿。

        “谁说我吃醋了,我哪吃醋了,只是我乃是太子,你怎能把我用过的帕子再给一个丫头用。”贺云槿极其不自在的狡辩,自然不可能承认他是吃醋了。

        “可那时我手边也只有一条帕子啊。”虞姝指了指那些小烟花的铁丝,“这些‌你留着做什么?”

        “不知道怎的就放进去了,我要这些‌做什么。”贺云槿瞥开视线。

        “可是我记得那时我们是在太子府的阁楼上,下楼的时候你可未带着这些‌东西,我走了你又去收拾了?这还叫不知道怎么的?”虞姝掩唇轻笑,贺云槿那嘴硬的样子,让虞姝忍不住就想笑。

        “这都多久的事了,计较这么多‌做什么。”贺云槿还要面子呢,不想说太多,他的那些个小心思都要被她猜个七七八八了。

        那一年除夕,对贺云槿来说,是近十年来最难忘的事,哪怕后面和虞姝还有一次次的守岁,一次次的除夕,可那年,是永远也无法替代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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