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御赐之物?在哪,可让我瞧瞧。”
“就这。”豫王指了指他的脚边。
虞姝瞧了一眼,心中哼了哼,“豫王,先帝赏赐您的玉佩,您便负有保管之责,却让人无端摔碎,怕是也少不了责任,您真要闹到圣上跟前去?”
那玉佩离贺云槿十万八千里,贺云槿的手有这么长?
这豫王也忒过分了。
虞姝侧头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贺云槿,往后站了站,自然而然的,她头上的那把油纸伞也就顶在了贺云槿的头上。
贺云槿狭长的眸子闪了闪,手中的暖炉,头顶的油纸伞,都是从未得到过的温暖。
豫王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脸色越发难看,“哼,郡主可真是能言善辩,罢了,本王今日就给郡主这个面子,本王乏了,就先回了。”
今日有虞姝护着那废物,他就算动得了那废物也会得罪虞姝,得不偿失,还不如先行离去,来日方长,迟早要那废物好看。
豫王的车驾离开,虞姝心里也松了些,真怕豫王要硬碰硬,她倒是不怕,可贺云槿的身子却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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