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人过去了，就是你说的那间化妆室。”
“没错，没带错，不就那间陶思然用过的化妆室嘛，这么点小事哪里会弄错。”
“状况？我哪知道他状况哪样，包得跟粽子似得，脸都看不清，烧成那样，植皮也植不回来，还神气什么啊？他手底下的助理啊什么的，凶得跟狗似得……”
“精神状态？好像还挺好的样子，走路带风的。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带了只鸟和狗过来算不算？不算？那就没了。”
“事我办完，记得给钱。等等，不会闹出什么人命来吧？”
“不会就好，不会就好。”
工作人员收好手机，哼着歌，美滋滋地走了。
柯弋抠出点霉运团吧团吧扔到工作人员身上，歪歪头，那间化妆室有什么问题？它怎么半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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