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弋连连点头，很乖觉地仰起头，张开大嘴。
桑莳黑着脸，静静地合上小饕餮的嘴：“帮我保护路琛，事后千年鱼惊石归你。”
“……”柯弋推开桑莳的手，掰着爪子算账，“我可以等你死掉后再把它抢过来，既能吃掉你，还能吃掉鱼惊石。”
桑莳凑近小饕餮，对着它毛茸茸的耳吹了口气，笑：“想得倒美，我向你保证，我要是死了，你什么都捞不到。灵鸟一族确实会死于伤心过度，有些脾气激烈的，还会消解灵体。我恰好，脾气也不是特别好。”
柯弋转着眼珠子，回顾了下千年鱼惊石的香味，伸出爪子：“先付订金。”
桑莳忍不住又敲了它一记：“事成后给你。”
柯弋觉得交易这种事就是要双赢，最佳双赢就是自己赢两次，次一等的才是各赢一次，所以条条款款式的要说清楚：“怎么算事成？”
“当然是保护路琛的安全，我要他活着。”
“哈？”柯弋顿时不干了，“路小白脸是人类，顶天活个百来岁，过后该死还是要死掉。”
桑莳白它一眼，“度过这一劫就算交易完成。”
柯弋嘀咕：“这还差不多，不过，订金还是付一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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