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她的村到镇在当时正好开发了一个全国有名的旅游景点,尤其是傍晚的滩涂,更是全国美术学院、摄像师们最爱光临的地方。

        每一个傍晚,日薄西山、浮云蔽日、霞光万道……

        那种美,便是在照片里都有种直冲灵魂的感觉。罗父当机立断带着她出发了,谁能想到,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的她就发动了呢?

        更没有想到的是,医院里也有一个姓罗的。

        那时候医院不像现在,孩子从出生就在医院的婴儿房,抱去的时候是正确的,出来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何况两家都姓罗,孩子手上的那根带子洗澡时都是要取下的。如此,便弄混了。

        但这个案子,错误不在两家,更不可能在两个孩子。罗沫的话,简直莫名其妙,更是无理取闹。

        见罗沫如此不知好歹,罗母对她便越加不喜。想着,这孩子跟在那乡下,到底是被养歪了,和自个儿家里自然是不可能有感情了。

        虽然,大家谈论的不欢而散,但是晚上的宴会是罗老太爷亲自办的,自然不能缺席。

        因此,忍着吐血,罗母还是带着罗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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