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寂是口罩男神时,他们就会像两只欲求不满的动物,只想与对方共同享受无止境的欢愉,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歇般疯狂。
比如现在。
年乐初次日早上的飞机飞C市,两人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面,他们便做得很疯。
白寂的腿被折叠到不可思议的角度,他都惊讶于自己身体的柔韧度,而年乐初则持-久得不像话,他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在年乐初的身下。
白寂在年乐初的背上胡乱地抓,抓出又长又深的指甲印,年乐初就由得他抓,低头在白寂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特别是那些不能见人的私-密之处,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
我是他的了,白寂有时会恍恍惚惚地生出如此的错觉。
年乐初不停地看时间,只希望秒针能走得再慢一点。
他舍不得走,想多与白寂再温存一会儿。
白寂看出年乐初眼中的不舍,说:“你闭上眼,我没叫你睁开你就不许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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