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乐初说:“你叫我名字了。”
白寂说:“放屁,我从不说梦话。”
年乐初说:“你睡着了哪里知道自己说不说梦话啊……”
白寂这下是彻底清醒了,他弹了下年乐初的额头,说:“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年乐初一秒认怂,说:“听哥的。”
白寂笑着又掐了下年乐初的脸。
可爱。
白寂没想到他这么快又进了年乐初的家门。
他看了眼门边的白墙,前两天他一进来就被年乐初按在这堵白墙上,他们猴急得像两个欲求不满的青少年,连衣服都没脱完就干了起来;他又看向沙发,他们是跌跌撞撞抱着倒进沙发的,他的腿被抬得很高;他看向年乐初的卧室,他们先是在浴室里疯了一阵,最后才转移阵地到床上。
很疯狂,但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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