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看了眼冬暖,罗湖转过头去,让冬暖在屋外守候。
夏凉胸口处的疼痛微微缓解,脑袋也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回想起昨夜之事,心中后怕不已,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没有败露,看罗湖依旧和颜,没有知道真相的恼怒之意,她试探道,“掌门,奴婢……奴婢怎么在这里?”
罗湖没有隐瞒,告诉她真相,“冬暖一早发现你昏迷在路上便跑来通知我,我把你带回来的。”
夏凉知道自己假扮罗湖勾引江秋君的事情没有败露,心中自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想着昨夜江秋君那么无情残忍的对自己,心中的委屈与痛意齐发,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
罗湖见她哭的伤心,纠结了一下,不想再在她伤口上撒盐,便没有问及昨夜发生了什么,只道,“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夏凉到底还是心存不甘,觉得备受欺辱,哭诉道,“是江少爷!呜呜呜……”
罗湖没有被她语意模糊的一句话带偏方向,但听夏凉提起江秋君,她的眉头还是皱了一下,“君儿怎的了?”
夏凉存心颠倒是非,欲意把江秋君拉下水,于是先下手为强的污蔑道,“是江少爷把奴婢,把奴婢……呜呜呜……”
她说了半句不再往下说,用哭声隐晦的表达想说的话,故意引导着罗湖往她所希望的方向去猜。
罗湖紧皱眉头,理解了夏凉的意思,可却觉得难以相信,于是再一遍的确认道,“是君儿欺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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