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这边回到宴会上,站在较高的地方,非常听话的巡视着底下推杯换盏赏舞作乐的人,放眼望去不是黑衣便是灰衣,哪有什么白衣。习武之人摸爬滚打,穿深色衣服早就成了习惯,穿白衣服不耐脏啊……

        也有穿浅色系的,青衣或者是蓝衣的不少,但好看的却不多,更别提俊美了。黑衣中到有不少好看的,俊美的也有,就是有些不符合小姐说的穿白衣的特点。

        冬暖不自觉的抠着手指头,又把座上的宾客仔细看了一遍,一根筋的卡着罗湖给的每一个标准,一一筛查排除。

        一旁的崔执事老早就看到冬暖只身一人回到了宴会上,他忙着眼前的事,不去理会。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冬暖还在踮着脚伸着脖子一个劲的在他们贵宾席上看,他胸中不禁积了火气,把手下的事一撂,前腿帘踢的翻飞来到冬暖身边,一把把冬暖拉下台阶,蹭蹭蹭拽人来到厅内被帘子遮住的角落处,指着冬暖的鼻子低声怒道,

        “不好好在掌门身边伺候,来这儿添什么乱!东张西望的没有一点规矩,那贵宾席上的人物是你一个毛丫头一个劲盯着看的?”

        冬暖被激动的老头喷的满面口水,不敢还嘴不敢擦拭,等着被训斥完才喏喏开口,“是,是小姐吩咐的,让奴婢来寻白衣美……白衣男子。”

        冬暖觉得白衣美男有些轻佻,半道改了词。

        崔执事发火,“找什么白衣男子,别拿掌门出来当借口!山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男人,用得着找外边的?”

        冬暖又急又羞,脸上红道,“不是,真的是小姐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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