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瑜夏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挤出几个字，“两年了。”
闻瑜夏的回答让黎栯的手一顿，他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跟我说了分手后，我有场演唱会。”闻瑜夏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却像是在笑，“我当时站在台上，看到了留给你的那个位置，心里一恍惚，脚下就没站稳。”
黎栯愣愣地站在旁边，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大概还在怪我没有去找你。”闻瑜夏趴在那里没有动弹，“我当时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等我出院后你已经不在国内了。”
“是……是吗？”黎栯手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轻柔了很多。
他知道那是闻瑜夏人生第一次巡回演唱会，他那一年大概有二十多场演唱会，一个城市接一个城市的开唱，最后一场是在他们所在的城市。
黎栯本来是要去看的，但是那时候他和闻瑜夏的关系早就开始崩坏，即使演唱会的票早在一年前就到了他手上，最后他也没有出席那场演唱会，却没想到在演唱会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虽然我也想把这事算在你头上，让你内疚，让你再亲近我一点。但是我的伤跟你没关系，最后一场的场子我不是很熟，舞台设计上做了新的尝试，连续不停的开演唱会，我其实早就疲惫不堪了。”闻瑜夏的声音放得很轻，“不过摔了这一下，我确实明白了一件事。”
黎栯没有搭腔，他的心里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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