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说他网恋对象不就是胃口好吗？”
“对啊！”曹默和吴歌也反应过来，合着老顾不是感情到位了不在意性别，而是一开始就知道对方是谁才去网恋的？
“可我看他家小朋友这样子……”盛子凡伸手双手勾住二人的脖颈，悄咪咪地吐槽着，“好像根本不认识老顾啊？”
“他们不是没奔现呢嘛，肯定不认识老顾啊。”吴歌翻了个白眼。
“不对！”曹默get到了盛子凡的点，“光华谁人不识准啊！可洛淮姚看起来不是不认识，而是根本不想认识。”
盛子凡给他一个“你懂我”的眼神。
“哦~”吴歌点点头，“你是说他讨厌老顾？”
“讨厌肯定谈不上，又没深仇大恨的。”盛子凡贼贼地笑着，“不待见倒是真的。”
“不待见”这个词就很有意思了，三人转头看向在座位上吃个早饭都能吃出诗情画意的顾准，表情贱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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