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沈炎就有了反应，只能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裤子。
“叮”，电梯门开，他转了转脖子，刚要往外冲，手机震动了两下。
“阿炎，我回国了，导师给我放了一周假。
晚上一起吃饭吧，老地方。”
对面的人似乎没有想过沈炎有可能会拒绝，安排得理所当然。沈炎一怔，抬脚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慢慢收回。
电梯门等了一会儿，慢慢阖拢，由于一直没人按楼层，停在原地久久未动。
过了好一会儿，一只修长的手指按在了负一层上，按钮亮起，电梯缓缓下降，沈炎给小宋打了个电话：“走了没？嗯，有事出门，回来接我。”
……
程阳撑着下巴，坐在餐厅里，看着刚出烤箱的精致甜点由热变凉，洗干净备炒的菜一点点失去水分，滴滴答答的秒钟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知道沈炎是回不来了，好好一个男人真的变成狗了。耸了耸肩，起身去厨房关掉了燃气灶，打开砂锅的盖子看了眼早晨七点就开始熬的乌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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