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同时,外面也打了起来,交火很激烈,显然外面对战的人数不少。

        “我当时就愣住了,紧跟着,我意识到埃德塞尔·阿姆斯特德有问题。

        “我们五个没有动,一直都趴伏着,等到最后,等枪声停歇了,我们依旧没有动,静静地趴伏着。

        “又过了一阵,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一个大汉一拐一拐地走了进来,他地腿上用绷带困扎着。等他走到我们之间的时候,我一声呼哨,他们四个同时跳起来,将其按倒。

        “洞口并不低矮狭窄,动手地空间足够了。

        “我们猜到,此人是外面唯一的幸存者,所以按住他之后,就取出应急灯来打开。

        “第一眼。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手指上地指环,那手就伸在我的面前,被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那指环地光辉轻柔而隽永。

        “丝毫没有迟疑,我立刻发动强制奴隶契约,将其收为奴隶。他立刻就不再挣扎了。我没有立刻进到里面去看究竟,而是先询问他。他告诉我,他叫本尼·布莱尔斯,和埃德塞尔·阿姆斯特德是一个战队的,他把埃德塞尔·阿姆斯特德的图谋都对我说了。这里是他们昨天忙了一天布置下的陷阱,而后面来的这伙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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