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甜被盯的整颗草都不好了,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禹朝的目光把面前的草从上扫到下,又仔细看了看花盆里的土,有点儿稀松,但今天刚移植,这很正常,他又伸手去捏了捏草叶,触感和普通的草没有什么不同。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禹朝做完这一切才反应过来,难不成自己是觉得这颗草味道奇怪就能从土里跑出来变成人偷窥自己洗澡?
他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是睡眠不足想太多,现实又不是那些垃圾没逻辑的肥皂剧。哪怕这颗草是自己房间里唯一的外来物种,也不可能那么不科学。
可他就是直觉这颗草不正常,今天上午在看到它的那一刻,就让他莫名有种想要占为己有的冲动。
明明是一颗普通的草,为什么味道会这么香?让他甚至想要摘下一片叶子尝一尝。
禹朝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掰下一片草叶,在鼻尖嗅了嗅。结果明明之前还无比诱人的味道突然就变平常了,只有淡淡的青草香和隐隐的涩味。
他丢掉草叶目光再次落在草上,蹙眉,真奇怪。
禹朝不知道,他刚才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儿把叶甜吓掉叶子了,怎么回事?这个人类为什么突然要掰她?还好像想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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