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笑了笑,“能得太后这句话,微臣也就可以安心去了。”

        魏国之行,虽然是白珠举荐了蒙恬,但究竟能不能安然无恙,还是要看蒙恬自己,她也不忘交代嘱咐几句,“魏国不足为虑,魏王已经同信陵君疏远,这两年身子也不大好,信陵君更是频频借酒浇愁,我听闻魏王有一位男宠,名为龙阳君,除了有艳名,他的剑术也是极好,经常代替魏国出使各国谈判,想来你此次,应该就是会跟此人打交道,你万不可掉以轻心。”

        这位龙阳君,也算是历史上第一位记载有名的男宠,往后形容男子之间的龙阳之癖也是沿用了他的封号,但他不单单只是以色侍人,他的剑术,谋略,武艺,智慧,种种结合起来,才让他站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上,且经久不衰,屹立不倒。

        因他的存在,诸国都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这个时期,龙阳之癖还不那么普遍,也不那么足以让人能够接受,龙阳君和魏王算是开了个先例,此事一出,各国国君和大臣之间,都有点刻意保持距离,生怕被误会自己也有这个怪癖。

        蒙恬心里早有了准备,对于魏国,他也是盘算清楚了,但当他听到这话时,还是难免觉得一股暖流涌过,寒冬腊月里,逼退了全身的寒气。

        这算是关心吧,虽然只是例行一问的关心,但也足以叫他徜徉在这暖阳中,久久不能自已了。

        可惜他那点模糊莫名的悸动,白珠浑然不知,又闲聊几句后,左不过都是纸笔上的事,而后便派人将他送了出去。

        等到晚上,她特地去了一趟兴乐宫,休养多日,夏玉房已经渐渐好转,如往常般在寝宫中,但不知为何,白珠见她神情郁郁,失魂落魄的。

        等走到她面前时,夏玉房才恍然回过神来,悄悄擦掉眼角的泪水,起身行礼道:“妾身不知太后过来了。”

        白珠忙扶了她一把,见她哭红肿的眼,不禁问道:“这是怎么了?还为着之前的事情伤心吗?”

        夏玉房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语调,但还是忍不住哽咽道:“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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