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台上裴央冷着脸,虽然心里抖索一阵,但莫名的勇气让他壮着胆量将锋芒对准了一脸懵的慕欢。

        “臣有事要禀告。臣要控告裴氏贼子,还要求殿下告知臣一事——面对先皇惨死,前朝后宫突变,敢问殿下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是宁愿被贼子把控朝廷,甘心做这傀儡,将大好河山改名换姓吗!殿下在昨夜可是孤枕难眠,惴惴不安?”

        或许是第一次发表这样的言论,他的话语有些颠三倒四,慕欢被这人一连串的质问呛得不出声。

        可余庆然却越说越铿锵有力,他涨红了脸,“殿下现在坐在这里对得起蒙冤受死的先皇吗?倘若先皇知晓一心疼爱的妹妹对敌人心慈手软,只知道享受荣华富贵,碌碌无为,定然死不瞑目!”

        他这一番大义凛然的态度得了许多旧臣赞叹的目光,感受到众人的瞩目,他的腰背挺得更直,言语更加有力。

        一旁的余家父子快被这二楞头气得冒烟,忙跟他使眼色,人家就当看不见,半天不搭理。心底暗叹坏了坏了的余家父子彼此对视一眼,垂头丧气。

        得了,不要指望借助星语的力量让家族更进一步,现在只求能够在朝堂安稳行事。

        家族里有这般蠢笨的子弟,余家父子是服了。

        你这二傻子想要公主殿下当靶子,也得看看裴太傅同不同意啊。毕竟挟天子以令诸侯,能够压住民间的声音呢,裴太傅是傻了才会让公主殿下受你质问吗,余庆然咋就不看看长远点的地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