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做归做,裴敬二话不说站到了景闻清面前。
景闻清:“……”
景闻清切了声,往洗漱台上倚,整个人重心向后,颇有种餍足懒散感。像极了吃饱喝足舔毛毛的猫咪,现在正对着主人露出柔软的肚皮来。
裴敬如今完全是居高临下的姿势。
“你坐着……”景闻清耳朵热,偏过头去比对了两下,“太高了,这样不好吹。”
裴敬这次没再嘴皮,乖乖坐好。
浴室洗漱台地方不大,唯一的一张凳子也并不大,裴敬坐在上面只到景闻清的胸口,是个吹头发很舒适的高度。只不过裴敬修长的腿盘在一块儿,略显局促地架在凳子横杠上,并没有规规矩矩地坐着。
而是两只手搭在垫子靠背上,面朝靠背,像骑马一样懒散地抬起头来。
景闻清:不管看多少次,这样的脸还是心动啊!
要不是景闻清脸皮不算薄,脸上准能烧起一片红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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