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景闻清又局促不安地换了个姿势,眼巴巴地对裴敬说:“聊个什么换换我的注意力好了。比如说……嗯……咱俩穿书前到底发生什么了。”
景闻清说得轻快,裴敬却全然不是如此了。他先是盯着反光镜里的路况,眼神微微缩了下。他犹豫了两秒,终究啊了声,道:“其实我也不清楚。”
其实是清楚的。裴敬想。
他大概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时,景闻清最新被翻拍的剧本获得了国际性奖项,他本在国外拍摄广告,景闻清陪着他,一道在国外。
结果景闻清接到了亲朋好友的电话,好说歹说非要办一场大酒席庆祝一下。
更要命的是他那爱慕虚荣的妈,已经以景闻清的名义向各个亲戚和熟人发出邀请,说要喊他们来喝酒宴,其中也不乏名气大的导演和演员。
景闻清惨白了脸,气得握拳,关节咯咯作响。
奈何他妈这步棋下得太绝,景闻清只好回去。
只是裴敬的拍摄还没完成,暂时走不了。那些天他躺在国外优质酒店里也睡不着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