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刚拿下影帝时,他一群狐朋狗友拉着他去酒店办了几桌。隔壁包间就忽然闹闹哄哄起了冲突。

        又是砸门又是拍桌的。

        哐当几声响,像是有人把酒瓶摔到了地上,哪怕是隔着堵墙,隔音效果好,也听得清清楚楚。

        闹都闹死了。

        裴敬的朋友喝大了,不顾三七二十一,气一下上来了。准备去给两下下马威,刚敲上,门开了。

        几人惨白了脸,惊恐万分,险些直冲冲摔进门里。

        一位青年正装上湿漉漉的,能拧出水来,浑身散发着酒味。他薄红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只是眼眶红得更甚,隐约还能看见几点闪烁的泪光。

        “滚!”里头的人歇斯底里,“你知不知道你跳舞的样子有多像戏子和小丑啊?!妈的脸挂得住吗?”

        青年倒像是习惯了,仅仅顿了下脚步,连头都不转:“你喝多了,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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