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的功夫间,景闻清推他,一骨碌爬了起来,跟他脸对脸。

        然后在裴敬困惑的目光中,同样看见了困惑的自己。

        景闻清满脑袋问号:“任务又是什么东西?”

        裴敬无言,意识到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只好把前因后果说了个遍。

        景·知道真相·闻清:“我操,你是脑补帝吧。不愧是你,裴小朋友。我既没有系统也没有任务。”

        “这么说你是因为太喜欢我才故意躲我。”裴敬自我总结完,忽然笑了声,挪揄,“那我是不是得道歉?”

        “那必须啊!”景闻清拍床当拍桌似的,一本正经,“跪键盘还是跪榴莲?搓衣服还是做一星期的菜?”

        景闻清没打算真要他道歉,本来就无所谓对错,误会什么的说开了就好了嘛,他就开玩笑随口一说。

        “都这样了,我不应该更诚恳一点?”熟料裴敬摸了摸下巴,拐弯抹角的,“你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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