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闻清没躲。
裴敬更加放肆,侧着头,缓缓靠到景闻清肩膀上。景闻清身上飘出来的金纺味淡淡香香,裴敬呼出的气息滚烫炙热,几乎是贴在他脖颈边,痒痒的,搔刮着肌肤。
景闻清哑了哑声音:“……我被鬼压床了老板。这古董有问题,我动不了了。”
属于他宝贝的味道。
好闻。
就是没有酒味。
“嗯,鬼压了你。”裴敬得寸进尺,忽然搂着景闻清往床下倒,“你没喝酒。”
是陈述句。
景闻清倏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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