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愉快的。
嗯，你耍我耍得很愉快T-T。
景闻清握了握拳，手痒，想拽着裴敬拉到榴莲上，一跪一晚上拉倒。
程依诺：“哥，对不起……我就是随口一想。裴哥，我不光是景哥的粉丝，也是你的粉丝……你早期那部《老烟枪》，还有那个《白色雪纺心》，我都翻来覆去看过好多遍！！！”
景闻清：“……”
对，她确实也是裴敬粉丝。
裴敬笑笑，说：“这年头还有当面爬墙的？”
话在说程依诺，眼神在看景闻清。
景闻清闪了闪。
“……”程依诺瞪着眼，捏着筷，心里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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