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顾珮鸢的身体像是冻住了。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再简单的言语,也失去了可信度。
他不信。
她说什么,他都不信。
顾珮鸢很清楚,先前无情无心、游戏人间,一切利益为上的做派,是保护她、让她屹立于不败之地的基础。
无法何人建立更深的情感联系也好,无人信她也好,只要她维持原貌,就能继续在面对利益的抉择时,选出最有利于自己的。
她还是那个逍遥自在的顾珮鸢。
可现在,她为什么会感到疼痛?
原先的她讲求你情我愿,从不会在一个注定不开窍的人身上,浪费太多功夫,她明明都知道。
却仍无法停止追逐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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