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鸿如鲠在喉,良久,挤出一句:“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讲?”
赫连珏反问:“讲什么?你又以什么身份,来帮我呢?”
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人。
在习惯任何困难独自挺过来的同时,她也习惯了孤独。
发生在眼前的,只有背叛和仇杀,让她无比清楚人性在欲望面前有多脆弱,将自己的意志交付出去,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真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我知道,我们不是道侣,你心不曾属于我,我也不能要求你什么。”赫连珏语调平静。
时过境迁,她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般,谈论着自己:“你也不用露出这种表情,我不是乞讨的可怜虫,因为你不喜欢我而自怨自艾,觉得全天下都亏欠了我。”
“更何况没过问你的意见,就擅自对你做些你并不认可的事,咱俩也扯平了。”她轻松的这么说着。
话音落下,不知该说什么的方轻鸿也陷入尴尬的窘境,气氛再度沉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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