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诡异的气氛,让郦晚笙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神识不断向风祖呼救。
“没用的。”顾裴渊抬了抬左臂,螣萝便乖觉地钻进衣袖,消失无踪。“你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
果然,原本甜言蜜语,总在隐隐煽动他欲念的宗主再未给过他回应。
郦晚笙竭力压抑内心丛生的恐惧:“你知道?”
顾裴渊微微一笑:“当然。我还知道,真正想要我这副道骨和气运的,是他。”
郦晚笙如遭雷击,呆愣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我的好师弟,你怎如此天真,这世间若真有方法能劫夺他人机缘,又为何要便宜你?”
顾裴渊步步逼近,面上仍一派眉眼含情的风流模样,语气却幽幽的,冰冷而讥讽:“还是说,被喂养大的狼子野心迷了眼?”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废去你的丹田吗?”锦衣男子抬起右臂。
后者如梦方醒,手足并用地向后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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