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晚笙进殿时,心情久久无法归于平静。他咬牙切齿的想,顾裴渊,你也只能嚣张这一时了,且再多留你些日子。
帘幕后传来一声冰冷的训斥:“幼稚。”
郦晚笙当即低下头,摆出恭敬的姿态,噤声听训。
风祖淡淡道:“你与他,皆为吾所看重之人,何须争这一朝一夕?”
郦晚笙:“是弟子鲁莽了。”
风祖:“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郦晚笙躬身行礼,老老实实汇报起情况:“弟子已找齐大半药材,只剩一样……”说到后来,语调渐渐低落下去,将沮丧失意,不由自主向长辈撒娇的小崽子模仿得惟妙惟肖。
风祖:“你一介元婴,能做到如今程度,已是万中无一,倒不必妄自菲薄。这最后一味药引,世间难得,非仙级药材不可替代,若无仙材,此方相当于一纸废言。”
郦晚笙抬头:“师尊……”
风祖:“伏羲琴之灵只与裴渊身上的血脉共鸣,愿尊其为主,你若想偷天换日,却非需此药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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