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平将衣服搭在妈妈的肩上,“虎杖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我是…我和姐姐是爷爷带大的,我没有见过母亲,父亲也只有模糊的印象了。”

        “啊,对不起。”

        不过能够将虎杖和樱礼这样的人养大,爷爷也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人。

        “虎杖是咒术师吧。”

        “噢!”说出来应该不要紧吧…

        “杀过人吗?”

        虎杖想不到顺平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对他来说,他不想杀人。

        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杀过人之后,[杀人]这个选项就会闯进他的生活,生命的价值就会变得暧昧不明,连重要的人的价值也会模糊起来。

        “我害怕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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