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任北,只有他看见了,然后下车了。

        那天,他被开车来找他的张耀找到扭送上车时,已经淋着雨站在高架桥上五六个小时。

        他在等一个跳下去的机会。

        被张曜扭着关车内带回去的路上,他大脑一片空白,既不想抵抗也不想说话。

        雨水冰凉,他身上早就没了温度。

        但那时候的他就像已经死了一样,思考都不会,又怎么会觉得冷?

        然后,他就看见了他们前面的车突然停下,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大男孩淋着雨小跑出来。

        他走到那被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凶案现场’,他蹲下去,在一阵阵喇叭声中仔细检查那些猫。

        他脸上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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