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看了看时慕,“这人看着‌也不像罪大恶极呀。”

        “这就不懂了吧,人不可貌相,看他长得好看吧,就凭他这模样祸害了不少小姑娘。”

        那人一听立时鄙夷一声,还发表了一下言论。

        “我最讨厌他这样的人,去吧,去吧。”

        时慕很‌想说话‌,但是此时已经冷的张不开口了。

        一张口,呼啸而过的冷风,能冻伤他的舌头,割伤他的喉咙。

        不止他,就连鲁渊也如此,此刻他在保存着‌自己的体力。

        于是他们就被人推着前进,前方有一个被冰雪覆盖的房子,已经看不出来他原始的模样。

        进了那个房子他才有另一种感觉,外面那点冷根本不算什么,这里面简直比外面还冷,手瞬间僵硬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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