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大方,皇帝的头冠他可真敢送,奈何他可不敢要。
时慕干笑道,“呵呵,别,千万别,我怕被抓起来,再判一个挖坟掘墓的罪名。”
沈梵思忖了一下,“这样呀,我还有。”
说完拉住时慕的手瞬间又移动到另一个房间。
这次还好,不再是闪瞎人眼的黄金,而是一个处处透着墨香的房间。
四面墙上都挂着字帖,山水图,仕女画。
虽然时慕不太懂这些,但是他爸特别喜爱收集这些,他从小耳濡目染便也能分出个是非来。
最主要的是他家里有一副字帖,是他爸最喜欢的一个书法家的作品,但其实那也只是个临摹版本的,看到这真迹,这笔势走锋还真是有不一样的气势。
不愧是大家,若要是让他爸看到他能高兴的不认他这个儿子。
虽然他爸本来也不想认他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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