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唐老夫人声音拔高,尖锐至极,“他有什么清白!靳玉你知不知道,你现今便是在维护一个杀人犯!”
“——我不知道!”
靳玉垂下的手攥紧,瘦弱的身子却坚定地护在了唐寅身前。
她咬牙,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吴县的解元,是你们将他丢去商铺中荒废了十来年后,也能一举考中的解元的唐寅!”
“他不需要用那种方法去得到他想要的。”靳玉牙关又咬紧了一些,瞪着唐老夫人,一字一句又补充,“他不屑。他值得更好的。”
唐寅站在她身后,静静凝视着她。
她比自己小十岁,身量也只到他脖颈处,看着如同小孩一般。
但也就是这个小姑娘同他说,他值得更好的。
回想这二十六年来,他好像没听过比这句话更温柔的话。
唐老夫人却是被气得不行,拿拐杖指着他们二人质问:“他?他一个浣纱女的儿子,一个为名利弑兄的人,你说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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