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冬似懂非懂:“也就是说,这人是那姑娘为拒婚杀的?”

        “怎会?”唐寅唇角微扬,“那姑娘昨日醉酒后便离席,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杀得了那个彪型大汉?”

        不待知冬再问,唐寅便道:“人,是被野狗咬死的。”

        唐寅这盖棺定论一说,知冬也懵懂地点头。只是他不明白,公子同他说这个是何意思。

        唐寅眸子却微冷,脑海中想到方才董县令吹着热茶,同他幽幽说话的情形。

        “唔,这李二狗看上的,是靳家的丫头。说的是那靳姑娘不同意,李二狗便想用强的。靳姑娘拼死不从,年前因为这个,还来府衙闹过几次,但也没真出事,我们便也没处置。”

        “哦对,那丫头全名叫靳玉。”

        靳玉……

        “解元怎么对这事上心了?”

        唐寅当时长指只敲着檀木桌,默念着这个名字——靳玉。久久后,他笑道:“无事,事出在桃花村,多嘴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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