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就是。”
她声音低低的,恍惚叫唐寅想起了前几日被小猫挠过掌心的滋味。
他不由皱眉,多看了她几眼。
她睡得糊涂,睫毛微微颤着,看着乖极了。
“公子,怎么了?”知冬迎上来问,“咱们还不走吗?”
他们现今是跟吴承化算闹掰了,于是打算晚上那一顿也不必吃了,即刻便要动身走的。
唐寅视线却仍落在靳玉这儿,“他看着,很眼熟。”
知冬也朝靳玉看了过去:“这不就是那日在瓦肆造谣的混球嘛?”
是,但也好像不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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