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是在第二天的报纸上看到吴正业被枪决的消息的,还有一个叫做尤金·威尔的美国人,至于谢瑶笙,报纸上并没有提起。

        只是谢家在这之后就操办了一场丧事,只不过一切从简,对外也宣称她是生病去世的。

        阮宁也是从前来看病的人口中得知的,她虽不同情谢瑶笙,可想到前世这个时候她还活着,这一世却这样草草收场,心中难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何玉华在这段时间给她寄来了一封信,信里提了她这段时间来的情况:当初她离开英国刚到法国,先是进入了一所语言学校学习法语,她起步虽晚,但不知是不是受她严家女儿的基因影响,竟用了半年左右的时间就把法语给学会了,之后便进入了一所学校学习金融。

        阮宁在收到她的来信以后就回了一封信给她,也向她说了自己这一年多来的情况。她本想在信的末尾提一下谢瑶笙的事情,但转念一想,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何玉华都已经放下了,她也没有必要再提起,便不再信上多做说明。

        那天之后,许承邺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倒是谢桥来找过她一次,向她表示了自己的歉意。他虽说是谢瑶笙的堂哥,可那件事情与他并没有关系,阮宁自然不会怪他。谢桥在这之后就离开了,阮宁也在休息了两天以后回到了医院里。

        在那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左右的时间,这天早上,阮宁刚到医院,就看到孟星航迎面走了过来。他身后是一排拿着枪的的士兵,神情都很严肃。

        阮宁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孟星航就已经看着她说道:“阮宁,我要去一趟司令府,医院这边就交给你了。”他刚说完,还不等阮宁回应,就已经大步离开了。

        阮宁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果然,孟星航那天在离开之后就没有回来过。阮宁在结束一天的工作路过他那间办公室前时,里面还是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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