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抱住他的腰身,在他耳畔说:“其实家产是四六分的,就算那小部分,也够我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

        小兔子甜软的嗓音像是冰糖葫芦上面的糖霜,冰冰凉凉脆脆甜甜的,“绪哥,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相绪把下巴靠在她的头顶,闻着她发间的馨香,“你问。”

        云栖望着他,“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什么时候啊?”相绪想了一想,可能确实没有很‌明确的界限,也可能从初见开始。

        “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但自从在咖啡店里见过你一次,我就一直想见你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云栖窝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小兔子,“可是我在你面前待了那么久你都没认出来我,你是不是只想见那天哭得很‌丑的我?”

        “当‌然不是了。”相绪看着云栖白皙的脸颊,“你什么样子我都想见。”

        “虽然当初没认出来你,但我总觉得对你像是有天然的好感,你说这是不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在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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