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今年的蝉似乎比往年都要早些,这两天确实聒噪。”
“哎,蝉有什么稀奇,夫人这几日疯疯癫癫,冬日里尚还清醒,一到春天,又成了这副模样……”
“嘘……别再说了!”
几个仆从得令,很快赶来阁外的几棵大槐树下,仰着脖子捕蝉,不过一小会儿,断断续续的蝉鸣消失殆尽。
他们捉着粘过蝉的木棍回到前院,恰遇太一真人捏着拜帖上门来,已在倒座房等了多时。
见他一身紫衣道袍,仆从接过拜帖,了然道:“是青城派的道人,今日府中设宴,还请道长稍等片刻,小的前去通报一声。”目光在他身后的其余三人扫过。
太一真人见状笑道:“烦劳通传,某与诸位道友皆为侯爷分忧而来。”
仆从应了一声,转身欲走,太一真人身后的木离突然问道:“你手里的是蝉吗?”
仆从回身,点了点头。
“可否予我?”她指点肩上的小鸡仔,“此鸡吃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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