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只刚成年不久的骄纵雄虫,有什么好怕的。”
他见比亚乔一脸懵懂的样子,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家这只小雄虫与常虫不同,遂又解释道。
“雄虫是被保护的,雌虫不能对雄虫动手,但雄虫之间可以。只要不致死。”
比亚乔听懂了,他抬头看希拉尔,成年雄虫温和的眼神里倒映着小小的自己,突然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这不对。他潜意识告诉自己。
“那祖父为什么不制止他骚扰雌父呢?”倘若希拉尔出手,雌父一定能好过不少。
希拉尔面对小虫崽的质疑也没生气,他抬手整理了下幼崽皱褶的衣襟,以毫不在意的语气回道:“因为这是规则。雄虫不能干扰其他雄虫求偶。你还小,不懂。”
他作为墨尔的雄父,本身已经给予了他一定的庇护,否则墨尔此刻已经成为了安格里的雌虫。
“可他是祖父的孩子…”就像猫崽和猫妈妈一样,它的前主人总会和他说猫妈妈是如何地喜爱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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