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翻置的十分简约干净,显得我们卞山......”
“寸草不生!”,我接过他的话,彻底的冷下来脸来。
随后又扬了个十分假的假笑,几乎咬着后槽牙问着:“师父,您不会是故意的吧~”
对方笑容清爽,微风轻起,撩人而不自知:“桃桃,我们不是说好,不做师徒了吗,你该叫我夫君......”
“是吗?”,我温和地笑了笑,再度问道。
见对方微微点了点头后,脸色顿时大变,眼神变得狠厉:“既然如此,你就给我下去吧!”
说罢又是抬起一脚,这次我反应迅速许多,又或许是他刻意放了水,左右他当真被我踹进了水里。那一刻心情自是十分的爽快,好似几千年来的怨恼统统都因为那一脚而消散了。
看了他一眼,我拍了拍手,极为洒脱的转身就离开了,半分多余的眼神都未曾留下,也不知对方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我欢欢喜喜,蹦跶着经过酒窖,那闪木质小门依旧紧闭在那里,却是一瞬间便吸引住了我全部的目光,灰蒙蒙的土质给斑驳陈旧的小门添上了一道灰黄,使得方才还放晴的心情顿时就阴霾了下来。
身后响起那人的声音:“你在做什么,以后这里,你还是不要来了......”
我猛然转过身去看他,对方的身影忽然就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一道道的枷锁骤然落下将心脏关得严严实实,脑袋突然抽搐一般得疼痛起来。
脑中“你在做什么,以后这里,你还是不要来了......”和孟婆的那句“莫要执念太过”,二者不断的在脑中重叠回旋,几乎要将涨裂的脑袋撕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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