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我已率先持剑迎风冲了过去,调动了一把体内的内息,一条火龙踩着我的脚步,瞬间脱离了掌心,气势汹涌的向对方扑了过去。

        堪比真龙大小的火龙不过是个试探的先锋,可这先锋光从形体上便比人家的一条脑袋还小上一倍,气势上顿时就输了一大截。

        庆幸的是与对付那些石头不同,我的火系术法对于相柳是有用的,一记便砸中了它,堪堪落在了它的眼睛处。

        不幸的是,我的术法对它的效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是重伤不能,小伤不算,十分尴尬的程度,且正正刺激了它。这就好比有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犯人,好不容易悠然的走在大街上,却被突然而来的水泼了一脑袋,这样晦气的事,他自然不会就此作罢。

        脾气一上来,这个大家伙加快了从土地里出来的速度,不一会儿几个头都接连冒了出来,口中喷出黑色的雾气,像是嫌这夜色还不够黑一般,非要将四周都染成墨。

        这时狐狸化出原型飞到我的身边,用它自身的灵息抵挡着相柳吐出来的蚀骨雾气。

        南坐在它的背上,使出术法想要调动周边的土地,虽说他已算得上是他们族中较为厉害的术师,在人间也博得了一些名号,可宗门毕竟早已脱离象镜,不得土之一族的修习要法。

        叽里咕噜念了半天的咒也只不过是抖落了一些裂开的尘土,而这些尘土对于相柳庞大的身躯来说,更是如同杯水车薪。

        方才经过一场大战,朝那个丫头早已体力透支,此刻只能勉强单独支撑着自己挺立在云头之上,偶尔调息运用的法杖显现出来的绿光也微弱无光,炸在相柳的背脊和脑袋上,像是挠痒痒。

        镜子带着我在相柳的九只脑袋中间来回穿梭,木剑燃烧着的火光挥动,远远看上去定然像炸烟花一样好看,只是这烟花秀需得耗费我极大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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