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一口气又一连燃了几十个火球,向它的大掌打去,有些消失了,有些沾染了它的皮毛,随即也消失了,似是给它饶痒痒都不够,心下突然变得有些无助。
捆龙绳多勒紧一分,那猴子的掌心便收缩一分,这明摆着是要小西松开它,否则便要小西给它陪葬的意思。
可小西也是个执拗的,咬紧牙关怎得都不肯松开半分。河水之上的人相互较劲,看得我们河岸上的却是焦急万分。
那魁梧又狼狈的少年不止问了我数十遍“如何是好”。我亦想知道如何是好,又有谁能告诉我呢,此刻离开卞山几十天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想起了师父。
那个无赖又不要脸的师父,实则每次关键时刻还是很管用的......
沉了沉呼吸,定了定心神,师父说莫要哭着回去,既然他不在,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想起了多年前的大火,那场烧毁了八十八株灵草的大火,是怎么做的来着.....
凝神屏气,缓缓调动灵息,感受到本源的灵息在体内慢慢燃烧,灼烧着身体内每一个关节,逐渐形成熊熊大火。
随后御风,引导着风在体内流动,感受风划过的每一处都变成了炽烈阳炎,似是星火燎原,整个身体都变得沸腾起来。
我无法看见此时的自己,周身泛出来的火光究竟如何,只约莫觉得带着这样的火势,大约能救小西一救。
她青紫色的脸危在旦夕,刻不容缓我没有丝毫犹豫便一头冲了上去,这一次明确的感到与之前不同,周围的雨水在没有靠近时,便被烤热蒸发,没有半滴冰凉能落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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