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阴谋论,但她已经无法控制宛如指间沙一般飞速流失的信任。
吝泽没有问她怎么了,拉着她的手,轻轻把她按在餐椅上。
“先尝尝看,甜度不够的话还有多余的枫糖浆,可以再淋。”
“不用,辛苦你了,坐下吃饭吧。”
以往吝泽的话很少,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池思思起着调节气氛的作用,等她也不开口的时候,饭桌间便彻底沉默了。
只剩下刀叉和瓷盘碰撞的清脆响声。
枫糖浆的甜度刚刚好,松软的煎饼入口即化,每一道菜的味道都十分好,池思思舀起一汤匙浓汤,浓郁的酸甜口感在舌尖化开,她嚼着番茄颗粒,轻声说:“我今天在医院碰见陆朝了。”
“嗯,他和我说了。”
一忍再忍,池思思到底没忍住,问:“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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