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会搭在脖颈上,一边掖在耳后,一边柔顺地垂在眼镜片上的黑发,今天一反常态地被扎成了一个小啾啾,优雅中掺杂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恣意。
吝泽摘下眼镜,把手中的苹果沙拉盘放在桌上,像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争执和不愉快,像他没有做过这一切之前那般,揽过她的腰,轻轻在额心吻了吻。
但池思思却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以一吻。
她阖眸,眼睫微微颤抖,没有回应吝泽。
他知道的,他应当是知道的,毕竟恰好撞见陆朝,陆朝一定把她异样的反应全都告诉他了才对。
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
为什么要若无其事地亲吻她?
明明平时就算在家也会穿的正儿八经,只有睡觉时才会换上淡灰的纯睡衣。
明明总是嫌弃她在好好的围裙上绣了廉价的图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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