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吝泽十一年来,池思思头一次没了底牌。
她握着挎包的珍珠带子,拇指指腹不安地搓动着珠子的滑面。
她甚至开始想,吝泽能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定是拿捏住了她父母的软肋——
池父池母将女儿对吝泽满腔热忱的爱意看在眼里,多年来,吝泽也未曾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就算被女婿横空夺走一家人多年来的期望,为了女儿,他们最后还是会选择瞒下来、或者软言劝她放下心结。
那他们的心结,又有谁来劝解?
她把吝泽当作底线,吝泽却只将她柔软的爱意当作一柄尖锐的利刃。
池思思抬手遮住双眼,掌心沾染的油腻烧烤味扑进鼻腔,不知是这股味道激起了她的妊娠反应,还是因为吝泽所作所为的这一系列事——
她忽然觉得很恶心。
“司机师傅,我有点晕车,麻烦靠边停一下。”
出租车缓缓停靠在一处拐角,池思思打开车门冲到路边,有种几乎要把胃里的酸水全都吐出来的错觉,抱着敞盖的垃圾桶吐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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