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
总算把人支走后,闷热的教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时间安静到能听见窗外的榕树冠里嘶嘶的蝉鸣。
以及吝泽握着圆珠笔,笔尖划在没有桌垫的纸张上的声响。
等待江栀折返的这段时间,池思思侧身偷偷瞄吝泽的次数不下十回。他坐的位置正正好处于骄阳暴晒之下,那仅仅露出来的四分之一的脸上,真的像是把一块生牛肉放在烤架上,正反面各炙烤半分钟后呈现出来的颜色。
手腕也细细的……
运动能力一向垫底的池思思,第一次充满底气地想,这么细的手腕,她一只手应该能掰两个。
不过她是因为挂科才被留下来写试卷,难道吝泽也有相同的烦恼吗?
这么一想,池思思自信又来了,仿佛找到了组织,直接扭过身子趴在椅背上,兴冲冲地问人家:“同志,你也挂了吗?”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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