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店长”的生意捉急。更对只窥探却不进门的蝙蝠侠有点意见,一边用电视屏幕闪白表达翻白眼式不满,一边一股脑把时间射线泼到了目标身上。
十分钟后(属于二十四小时内)恢复剩余百分之九十也没有违背逻辑指令是吧?
这个晚上,那杯热腾腾的可可始终静置窗边,痊愈的蝙蝠侠也没有作为一员顾客光临餐厅,店长继续悠哉欣赏着炸薯条变成土豆花,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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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回到修葺中韦恩庄园地下基地,他看见布鲁斯韦恩全神贯注盯着屏幕。
“少爷,公司的顶层公寓不能让您安心休憩吗?”老管家语速不缓不急,英式伦敦腔像是在吟诵莎士比亚名著。
“你该来看看这个。”
“少爷,希望您不是又把伤口自己缝合得血肉模糊。”
走近的老人看到少爷一股脑飞快脱下黑T恤,“我没有伤口。”
光滑结实的胸腹肌肉像是希腊工匠刚刚完成的人体雕塑,连旧浅疤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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